後日談 · 這種東西應該不需要教學吧
「解決姐姐的發情期當然有正確的方法。」搭檔嫌棄地皺起眉，「像你這種半吊子……」
「好了、你們兩個別再……」她在被子裡發出了微弱的聲音，「……嘶……」
發情期，每年春天一年一度。雌蛇會在這個時期分泌出一種液體、其氣味會吸引周圍的雄蛇過來交配。考慮到上一年被某人趁虛而入的情況，搭檔決定這一年先下手為強。他原本打算自己一個人避開高杉直接在她的屋子裡把這件事解決掉、不過似乎在儀式後那傢伙也可以感覺到她的味道了……。他們三個人一起擠在她的房間裡，搭檔抬眼看了看高杉，以前這件事明明都是由他自己一個人來負責、想到現在還要和一個人類來競爭實在是讓他心裡不爽。不過他也不是非常擔心，因為……
「區區人類沒辦法讓姐姐滿足吧？」
「從數量上來看你才是缺乏經驗的那一方吧？」
「……哈？那些人類女性和姐姐有什麼可比性……」
「……嘶！」她用尾巴敲了敲床尾，「……別再吵了！誰都行……快、快點……」
「……這就來了、姐姐。」
搭檔用尾巴攔在高杉和她的床之間，不過高杉出乎意料地沒有要和他繼續爭下去的意思。他搞不清楚高杉在想些什麼、不過這樣正好，只要自己先解決了她的發情期、那估計這討厭的人類這次就沒有機會了。他把脫下來的上衣扔到一邊，掀開她的被子、對著裡面嘶嘶了幾聲，接著用尾巴慢慢把她纏了起來。
……這傢伙原來還會說這麼肉麻的話？
高杉剛想張嘴嘲諷搭檔幾句、卻突然意識到哪裡不太對勁。他剛剛明明是在用他們的語言對她講話……為什麼自己也能聽懂個大概了？他在她床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拋開搭檔這個人本身讓他不爽這件事不談，他倒是很好奇他們這些「同族」之間要怎麼做這種事。況且、聽說蛇類所有器官都是對稱的，所以說那個大概也會是……
搭檔用嘴叼起她的衣服，她順著他的動作脫掉了上衣。……沒辦法、既然那傢伙都看過了那就這樣吧……。他儘量忽略掉旁邊坐在這裡觀摩的高杉、用額頭蹭著她的上身，相互摩擦著的尾巴給了他們沒有體溫的身體一絲暖意。他往後挪了挪、一直到把頭對著她大概小腹下方的縫隙處才停。好像是意識到了些什麼、她的身體劇烈地扭動了起來，「不、不要在高杉面前那樣——」
他當然沒理她的話、或者說他本來就是故意的。……這是只有他知道的她身體的秘密，在她發情期特殊氣味的影響下、比平時更加好勝的他開始想盡一切辦法向一旁的高杉炫耀他才是陪了她更久那一個。她小腹下的縫隙已經微微張開，他用食指和中指勾住縫隙的下方向下輕輕一拉、裡面被隱藏得很好的兩塊粉色的凸起就這樣暴露了出來。
……所以……這應該是……蛇居然也有……？
搭檔揚起眉毛、扭頭對著一旁的高杉吐了吐信子，彷彿在嘲笑他居然連這都沒有發覺。迴避著高杉的目光、已經知道搭檔準備做什麼的她乾脆捂住了臉。他用他分叉的舌頭舔弄著她縫隙裡隱藏著的一側的凸起、另一側則是被他用手指來回揉捏著，不斷的刺激讓兩側的凸起一起充血泛紅、就和人類女性的那裡一樣。他回頭望向床尾，她尾巴尖的那一段已經直直地豎了起來，看來她已經同意了求歡申請、現在可以開始進行下一步了。
「……姐姐……嘶……」
他挪動位置、壓住了她的上半身，輕咬她脖子的動作是他們之間一種溫柔的愛撫。能感覺到有什麼硬硬的東西正頂著自己的小腹處，她的身體一動也不動，「……嘶……」
……真的是兩根。
真正見到實物的那一刻還是有些震撼。拋去數量上的差異，形狀和顏色上看起來倒是和人類的比較相似，只不過上面……還有些倒刺。搭檔扭了扭腰、裝作不經意地把自己的那兩根轉到了一個肯定能讓高杉看到的角度。……看好了、這可是人類沒法相比的。他用鼻尖蹭了蹭隱刀的臉，「姐姐今天想先用左邊的……還是右邊的？」
「……嘶、嘶……嘶！」
……頂進去了。他摟緊她的上半身、將右側那根一下沒入她體內，隨後用尾巴把她的尾巴也牢牢纏緊。身體最敏感的部分被他的倒刺摩擦著、沒辦法掙扎的她無力地甩了甩尾巴尖。他們不會像人類一樣進行抽送的動作，而是靠著纏起的尾巴變換纏繞的鬆緊從而讓他能頂得更深，同時那些倒刺也會不斷刺激她的內壁。
……舒服的時候會揚起尾巴最後那段細一些的部分嗎……還真有趣。高杉原本是帶著研究的心態才坐在這裡的，不過他卻慢慢地……有些沒辦法冷靜下來。並不是因為眼前這有點香豔的一幕讓他也起了慾望，更像是一種……領地被人侵佔了的感覺？……也不太對。他努力在腦子裡尋找著合適的詞彙，應該說是……被搶奪了交配權？
……去打擾那傢伙吧？然後就可以和她……嗯？
……好像有誰在呼喚他。可屋子裡明明沒什麼聲音，蛇類的交配過程原來如此安靜。
「（……也想要……高杉……）」
……是她的心聲嗎？倒是聽說過有時陰陽師和式神之間會有一些特殊的聯繫。這樣也好、那就乾脆……。他站到她面前輕輕拍了拍她迷離的臉，「是在渴望我嗎？」
「……嘶……」
「我明白。」他輕笑起來、用拇指撫上她的嘴唇，「……那就試試用這裡吧？」
高杉解開腰帶，她這才第一次有機會好好看清楚人類雄性的那裡是什麼樣子，上面那股濃郁的他的味道讓她吞了口口水。和之前他血液的味道不同，這上面的味道……會讓身體感覺很奇怪。人類還會用嘴來做這樣的事嗎……？但、但既然高杉都這樣講了、那就……
她張開嘴、試探性地用舌頭舔了起來，舌尖分岔的部分刮蹭過他分身頂端下的那道溝。……高杉、高杉的味道……好濃。……這是在做什麼？明明還在和小佑……但是、但是也想要高杉……
這個、這個人類——！抱著她的搭檔沒辦法做任何事阻止準備來打擾他們兩個的高杉，他惡狠狠地對著他嘶了兩下，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剛剛姐姐是不是沒有用人類的語言和他講話？算了、先不管了，現在讓姐姐舒服才最要緊……。他把注意力放回了他們的連接處，那周圍的部分因為沾滿體液變得有些滑溜溜的、倒刺擦過時她的裡面也會跟著收縮。……感覺真好……和姐姐在一起。
「（……高、杉……嗯……）」
「看來你很喜歡啊。」他抬起腿用膝蓋壓在她的床邊、好讓那裡離她的嘴更近一些，「……那就給你更多吧。」
……高杉……會因為我這樣做……變得舒服嗎……？下半身的快樂和喜歡的人的氣味讓她停止了思考，她收起尖牙、把已經被舔得濕漉漉的他的分身含進了嘴裡。她吮吸著、舔弄著，裡面涼涼的濕潤黏膜把他緊緊包裹著，被收起的牙齒處留下的小凸起按摩著他的每一絲神經。
「……還可以……做得更好吧？」
「……唔……？」
他捏著她的臉逼她把嘴完全打開、同時用胯向前一頂。……全都進去了、比想像中還要容易。他來回摩擦著她的喉嚨，只有蛇類才能做出的連續的吞咽動作迫使他把他的味道播撒到她的深處。……有點不舒服、但是沒有很討厭……唾液順著她完全咧開的嘴角滴下、弄得到處都是，……很幸福、和他們兩個一起……感覺很幸福。她的尾巴把搭檔牢牢纏緊，還要做更多……能感覺到幸福的事。
「……不、行……姐姐……！我還沒……嘶……」
搭檔把臉埋在她的頸窩、原本是為了從旁邊那討人厭的人類氣味中躲避開，而隨著她把他纏得越來越緊、他的背也跟著弓了起來。高杉知道那是什麼，在交配時雌蛇擁有絕對的主導權，……被強制榨出來的感覺確實是有些難以忍耐。搭檔緊緊捏住她的手、即使和她貼得那麼緊也能看出來他在發抖，出來了、要出來了……平時起碼要做上幾個小時的姐姐居然因為這個人類提前讓我……！
他扭過頭、露出一隻眼睛，……嘴巴被塞得滿滿的姐姐臉上有著他從未見過的可愛表情。……我可愛的、可愛的姐姐……這就、這就全部都……。身體沒辦法抗拒她的命令，他貼緊她的同時甩弄起尾巴尖，「……嘶……嘶……」
……真沒想到還能看到點額外的東西。誰能想到她那個平時總掛著一張臭臉的搭檔在這種時候會縮在她身上一邊發抖、一邊輕聲對她說喜歡？他們鬆開彼此的尾巴、高杉也把自己的分身從她嘴裡抽了出來，「看來是該我上場了啊。」
「……切。」
她的床真的很小，搭檔蹭了蹭她的額頭後不情不願地下床為高杉騰出了位置。……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他也坐到了剛剛高杉坐著的椅子上，既然他都看了我們怎麼做、那我也要看看人類怎麼做。高杉沒理會搭檔，他伸手把她的枕頭拉到她腰下墊好，剛剛才把嘴合上的她吐著信子有點疑惑地望著他。他拍了拍她的尾巴，「來嘗試些不一樣的東西吧？」
「……嘶……？」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就抓起她的手直接把分身插了進去。剛剛才去過的身體根本無法容納他的熱度，她條件反射地想扭起尾巴把他纏住，……動不了、尾巴動不了！太熱了、裡面太熱了……摩擦起來的話……根本……。被抓住雙手架在枕頭上的她連躲都沒有辦法躲，「高、高杉……？不、不行……尾巴……」
「是我做的。……很有趣吧？讓你感受感受人類做這種事的方式。」
「……不行……不、不要這樣……太熱了……裡面……嘶……」
就和他猜想的一樣、果然不被她的尾巴纏住的話就可以拿回主動權。雖然在這種時候用強行讓式神聽從指令的咒術有點小題大作，而當他看著她臉上那又可憐又快樂的表情時他又覺得一切都值得。好奇心和想施虐的惡劣心情混在一起，接下來會怎麼樣？會像人類一樣就這樣被弄到去嗎？會像人類一樣控制不住叫出聲音嗎？他鬆開她的手抓上了她的腰。
「……高、高杉……嘶……嘶……！」
她微弱地抗議了兩下、然而並沒有什麼作用，她乾脆用手捂住了臉。……太奇怪了、從來都沒這樣過。沒辦法動彈的尾巴讓一次次被插入的感覺變得更加敏感，但是感覺很好……和以前都不一樣。失去了主動權的她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些什麼、如果不能主動榨取的話又要到什麼時候才可以結束？……裡面、裡面好燙、腰上被他抓住的部分也好燙，不、不行、有什麼要……
「……唔……啊……」
……那是什麼聲音？為什麼會就那樣從嘴裡發出來……？
「……感覺那麼好嗎？」他托起她的腰，「……那就再給你些更好的吧。」
「……嘶……高、高杉……？不行……嗚……嗚嗚……！」
……可怕、高杉……好可怕！被他壓在腿間的尾巴一動也不能動、被他抓住的腰已經完全騰空、確保他每一次都能頂到深處。她的嗓子隨著撞擊的動作發出一些斷斷續續的音節，胸前的兩團對他們來說並沒什麼實際意義的器官也隨之搖動。噗啾噗啾的糟糕聲音變得越來越清晰、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體液也跟著飛濺了出來。
……人、人類原來是這樣做的嗎？……可是不被她纏在一起做的話看起來總像是少了點什麼。搭檔有點擔憂地看了看她幾乎被抽插到外翻的那道縫隙，真、真的沒問題嗎……？但他的目光沒辦法從她那快融化掉的表情上移開。……我也想看、我也想要姐姐因為我變成這樣，我也要讓姐姐……感覺更好。他用尾巴勾起她耷拉在床尾的尾巴尖、放到嘴邊輕舔了起來。
「……嘶！嗚、嗚嗚……！不……不行……！不可以……！好奇怪……啊……」
快哭了、感覺好想哭、身體裡有些什麼沒辦法忍耐住的東西要出來了。她推著高杉的手想讓他把自己鬆開，可是尾巴尖上傳來的酥麻感把她的最後一點力氣也抽走。……不行了、真的要到極限了，「……放、放開……」
……速度、慢下來了……
不、不對、不應該是這樣……為什麼會覺得更難受了？想讓那種感覺出來、想讓它釋放出來，但是這樣的話……
「……想讓它出來嗎？」高杉微笑著摸了摸她的小腹，「想的話就要講出來。」
「……嘶……」她無辜地望著他，「……讓、讓它出來吧……高杉……？」
「……我明白了。」他俯身和她貼在了一起，「……那就讓我只懂得榨取的式神小姐……好好享受一次吧？」
……這兩個人真的很那個。搭檔撇了撇嘴、隨後把她的尾巴尖含進了嘴裡。她已經沒辦法忍耐住的叫聲變得更加悅耳，鱗片蔓延上她快維持不住化形的上半身。太、太可愛了……他撫摸著她覆蓋著鱗片變得又長又尖的手指，剛剛才被他收進尾巴裡的那兩根又再度從那裡探了出來。
這一夜會很長，……會相當長。高杉親了親她的胸前，離開她的已經變得軟綿綿的身體和搭檔對視了一眼，他們略帶默契地交換了彼此的位置。搭檔溫柔地抱住她幾乎沒了人形的身體，……我和他不一樣。我會好好的……聽姐姐的話，直到姐姐允許、我才會……他用尾巴把她纏起，拜託了、姐姐。他們就這樣捨棄理性、像動物一樣在她發情味道的影響下攀比起誰才能讓她留存得更多，一直到她的身體無法再儲存、白色的混濁液體從她的縫隙中溢出來才停。她臉上掛著淚痕，用終於恢復了自由的尾巴捲起身體縮成了一小團。高杉為她調好加熱毯的溫度、親了親她的額頭，搭檔蹭了蹭她的尾巴、隨後為她掖好了被子。陽光從窗簾的縫隙處擠進房間，……就這樣折騰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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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天……真的是……
腦袋終於冷靜下來的一人一蛇一齊坐在沙發上放空自己。……似乎是因為剛剛實在做得太多，雖然很累可也沒辦法一下入睡。高杉起身走到廚房拿了兩瓶可樂，他把其中一瓶遞到搭檔面前，「你要喝嗎？」
「……啊、謝……」
……是、是看錯了吧。搭檔接過可樂，「……謝謝。你想吃點什麼嗎？」
「我都可以。」高杉把手機遞給了他，「你想吃的話就點點什麼吧。」
……這次看清了。真的看清了……
搭檔拿著手機、他不太知道這件事到底要不要對誰說出口。他清清楚楚地看見陽光從客廳落地窗透進來照在高杉的臉上，讓他的眼瞳也縮成了狹長的一條。